第(2/3)页 荣城走后柳散之忙道:“六兄,您昨晚夜探天柳宫城了?”吕子敬道:“是的,昨晚我和小雄夜探宫城。我按你所说,找到了在御园湖底五丈之下的藏书密室。又去宫城通往胜冠峰的秘道口看了看,那里已经被封死且有多人把守。” 柳散之道:“您通过我阿爷挖掘的地道入宫的?有其他发现吗?”吕子敬道:“没有!宫城守卫不算森严,我和小雄越墙而入的。下此再走伯父挖掘的地道。对了,御园湖底密室原来唯一的出路早被摧毁。从痕迹上来看,当年伯父掘进入密室后,曾向密室上下、四处挖掘七八尺,都没有发现通道、密藏的痕迹。现在看来这处藏书之地,应该和在胜冠秘道中的藏书之地一样,就是当年天柳人皇故意布下的疑阵。只不过相比较胜冠秘道,这一处不但深埋地底,且五宗灯下黑,没有发现罢了。你再跟我说说宫城到胜冠秘道的详情,我今明两晚去探探,如果没有发现的话,我们两天之后只能去凤鸣探寻了。” 柳散之道:“据阿娘说,当年她和父亲那年探访胜冠秘道时,也是从宫城内入口而入,但行到一里左右,秘道坍塌了。他们估计是五宗所为,意在阻断胜冠与宫城。而发现藏书之地在靠近胜冠一侧的秘道之内,靠近宫城一侧的秘道内没有什么发现。现在秘道口被封死,应该就是因为那次阿爷阿娘与太一宗三长老交手才被封闭的。” 吕子敬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我今晚再去看看吧。你继续想想伯母临终所言。看来只有弄明白了“风、夫”二字的含义,找到了伯父所指的那本书,我们才有机会找到抱一经。要弄清楚这两字含义,还得从宫城、凤鸣山下手,除此两地之外,很难再找到有关天柳的半点痕迹了。”见柳散之点头,吕子敬道:“好了,我们去吃饭。” 早饭时,千雄一脸兴奋,看得吴笛、千惠两人不知所以。两人左问右问,千雄只是不说,两人大感郁闷。饭后吕子敬交代众少年今日不许出门,务必在馆众修炼,并承诺明日带几人游览天邑。此后不久,吕子敬便和千雄一同出去了。 几个少年上午独自修炼,转眼到了正午。用过午饭之后,柳散之和荣城正待回房,却被吴笛叫住。吴笛道:“散之,咱们总练功也不是回事儿,大师父说过,要劳逸结合。一味练功不放松,那肯定是极容易走火入魔的。你看不如这样,六兄他们现在也不会回来,我们几个不如出去转转、放松放松如何?”千惠在一旁道:“是啊是啊,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出去转转!” 柳散之道:“可是六兄说过让我们闭门修炼,不能出门的。”吴笛道:“没事儿,我们就近转转,对,就在不远的雒水河畔走走,就去个把时辰,不要紧的。六兄回来责备,你们全部推到我的身上。”说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。 柳散之犹豫道:“要不你们去?我就不去了。”吴笛道:“你看看你,咱们是兄弟不是?有福同享、有难同当知不知道?你忍心让六兄就责备我们两个?”吴笛用心昭然若揭。柳散之仍在犹豫,千惠走上前来,一把抓住柳散之的袖子,娇声说道:“走吧,散之兄!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呢!” 柳散之无奈之下,只得依了,不情不愿地同两人一起出了门,一路上暗叹自己怎么奈何得了这两个家伙?由于荣城伤势未愈,吴笛就没有让他一同出门。 三人来到雒水河畔。正午的阳光洒在河水之上,波光粼粼。岸边绿柳成荫遮挡了炎炎烈日。三人慵懒地走在青石河岸上,欣赏着两岸的风光。千惠摘下了头上的帷帽,迎着和煦的暖风,一脸陶醉之色。间或着有人走过三人身旁,见到千惠千娇百媚的容颜,纷纷注目不已。 吴笛道:“行了,小惠,把帷帽带上吧,别惹麻烦。”千惠不情不愿地带上了帷帽。三人悠闲地沿河向西朝着繁华地带走去。 半个多时辰三人走过两个里坊,河岸南面就是天邑大司徒府。吴笛转头向大司马府方向看去,只见三男一女四个少年从大司徒府中走了出来。吴笛轻笑道:“是这两个家伙!”柳散之、千惠顺着吴笛的眼光一看,原来是向旭峰、向木峰兄弟和一男一女两个少年走向了河岸。 向旭峰等人走上河岸,三人看清了那少年男女。只见那少女豆蔻梢头年纪,面若玉兰,星眼柳眉,如少年男子般簪起发髻,几丝蝉发垂落在额边,衬得面容更加俏丽明媚。那少女虽不如千惠明艳,但娇美中带着的英气,让她站在何处都显得与众不同,让人倾心,不忍侧目。 吴笛眼睛一亮,微笑着走了过去,说道:“两位向兄,幸会幸会。”不待向氏兄弟答话,吴笛却朝那少女抱拳道:“这位小娘子,我乃梁国吕子笛,与两位向兄是旧识,不知小娘子怎么称呼?” 向木峰头上的包尚未完全消去,看到吴笛,恨恨道:“真是无巧不巧,怎么在此碰上了你。”向旭峰却笑道:“是吕兄吧,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。我家大兄一直还念叨着去梁国行馆拜访你们呢。这两位是离武宗林梅羽、吴炎焘。” 第(2/3)页